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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搖籃到墳墓”,看上去很美 Think Again

人民的生老病死都交給政府

      高福利是很多國家的追求:挪威施行很全面的福利制度——“從搖籃到墳墓”,中國前駐挪威大使朱應鹿曾談到,在挪威,生孩子國家要補助,孩子生下來到16歲,每年有津貼。教育、醫藥全部免費。人死了,殯葬費由國家來買單。99年一年國家在這方面要花費460億美金;同樣,1999年,法國頒布了《醫療保險基本權利法》,該項法律規定:收入低於法國法定最低限額者可享有免費看病、接受醫療救治的權利。目前,該法惠及法國民眾450萬人;而在希臘,歐債危機前,希臘的公共部門僱員一年有14個月的收入,憲法保障他們的鐵飯碗,58歲就可以退休,退休以後還是一年14個月的養老金,一年至少有一個月的帶薪休假,據説很多人一年中有七個月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半下班。

高福利的背後有著高稅收

      “從搖籃到墳墓”的社會福利制度固然好,但高福利必須建立在高稅收的基礎上,2007年時,歐盟的稅收佔到GDP的39.8%,這比美國和日本的可比數據高出大約12個百分點。在歐美,有專門針對社保福利開徵的社會保障稅,在法國,該稅收佔到所有稅收貢獻中近四分之一的比例,佔到GDP的16%。
       歐洲在保持著高昂的稅收規模時,也保持著全球數一數二的個人所得稅稅率。歐洲的個人所得稅普遍很高,意大利、德國、法國的最高個人所得稅稅率均逾40%,相比之下,美國的最高個人所得稅只有35%。而在瑞典,一般人的個人所得稅徵收率就高達30%~50%,高收入者的納稅率甚至達到70%~80%。瑞典的遺産稅最高可達98%。

福利水平一旦變高,很難降下來

      但即便是如此之高的稅收水平,某些國家仍然對繼續推行高福利政策感到力不從心,但老百姓幾十年如一日享受福利的習慣已經養成,要拿回屬於他們的福利,不是政府一紙決定就行的。倫敦的暴力示威、法國和雅典的罷工、巴塞羅那的抗議,無一不令福利歐洲倍顯尷尬。
       英國政府用於支付失業、住房、身體殘疾和子女供養費等各種社會補貼的賬單總額高達1800億英鎊。首相甚至親自出面,勸阻失業人口不要多生孩子。這番實話實説馬上招來批評,英反對黨的發言人稱首相無權對民眾的家庭事務指手畫腳,政府應該集中精力努力增加工作機會,而不是急於削減各種津貼。更有網民疾呼,生孩子是那些家庭的人權,政府要想削減人口,應當退出歐盟、停止移民。積累越多的高福利,給的時候容易,想要收回來,絕非易事。

1998年起,挪威實行十年制義務教育。挪威的大學大多是公立學校,統統不要錢。1999年挪威政府的教育經費約佔政府開支的13.6%。在挪威,生育費用是全部免費的。孩子出生之後,母親可以選擇42周的全額工薪産假,或52周的78%工薪産假。父親享有4周産假。

以福利優渥著稱的希臘在本次債務危機中因削減民眾福利而爆發多次抗議活動。此前,配比不合理也令希臘福利體系飽受指責:用於社會福利的資金至少90%被用在發放退休或退養金方面,而用在家庭、醫療、失業和社會救助等方面的資金只佔3.2%左右。

美麗的高福利其實是一個陷阱 Think Again

政府推行高福利政策會使行政成本變高

       稅收高,福利高,隨之而來的就是政府需要更多的部門來對此進行管理,再加之歐洲總體經濟發展速度不快,GDP增速與政府開銷形成一低一高的局面。以瑞典為例,七十年代瑞典的國民生産總值(GDP)增幅下降了一半以上。但為了保證福利政策的推行和保證稅收,瑞典政府的開支越來越高,1995年瑞典政府開支佔到GDP的66%;同年政府的債務佔國民生産總值的80%。從1970到1988年,連續 18年瑞典政府在赤字下運作。為此不得不舉債維持,僅僅是債務的利息,就大到佔政府支出的七分之一,是僅次於社會福利開支的第二項支出。無法減少全民福利支出,政府只能自尋出路,瑞典中央政府除首相府外,政府辦公用房全部是租用的,租用的原則是經濟適用,完全實行市場化運作。

福利不與勞動挂鉤,不符合經濟規律

      在市場經濟主導的社會,福利政策應該更加契合市場規律。富人納稅多,但實際收入仍然令大眾望其項背,這樣,他們更願意選擇商業保險來為自己謀得福利,社會福利作用於他們,雖然公平但總顯得“用錢不當”、效率不高;在這些國家,即便是失業者也能拿到金額不菲的失業金,法國失業救濟金按失業前工資計算,平均為這一工資的57%,高福利國家造就了眾多不勞而獲的懶人,這樣一來,本意在於救助的社會福利就無法發揮其應有的作用。在這些高福利國家,由政府主導的福利政策對市場的變化熟視無睹,違反了市場經濟的基本規則,一連串的負面影響隨之而來。

借錢發福利,讓很多國家欠債難還

      聯合國歐洲經濟委員會測算,歐洲國家佔據全球薪酬最高國家“前三甲”、幾乎全覆蓋的免費醫療、福利支出平均佔政府總支出的50%左右,其中法國高達70%。由於無差別地、不遵循市場規律地推行社會福利制度,很多國家只能依靠借債這種寅吃卯糧的做法來維持。
       希臘的破産危機正是由此産生的,加入歐盟後,由於借款利率較低,希臘一口氣借了3000億歐元,直到金融危機後,世界才突然發現希臘政府預算赤字已經高達GDP的13.6%、政府總債務佔到GDP的115%。在人口老齡化和經濟衰退下,習慣了優厚福利的歐洲人卻不願勒緊褲腰帶度日,借貸就成了歐洲各國維繫高福利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當借貸雪球越滾越大,赤字難堪重負時,債務危機便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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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社會危機也應運而生

       勞動者積極性減退:失業救濟太寬厚是歐元區國家長期以來對付失業頑症的策略,但他更像是一個很大的敗筆。寬厚的失業補助金及其他福利降低了人民的工作熱情,在失業保險方面,一些歐洲國家之前也相當慷慨,不上班的收入也能差不多維持生活,為此有人認為這種制度孳生了大批的懶漢。目前德國正在評估是否要對這一政策進行改革:“我們必須調整我們的社會保障系統,以激勵人們接受正常的工作,而不是讓人們去懶惰,給人們一些偷懶的刺激性政策。”
       移民涌入加劇社會矛盾:由於歐盟成員國相對美國較為開放的移民政策,哪個國家社會保障體系待遇優厚,勞動力就流向哪。英國騷亂期間,托特納姆地區的民眾主要是非洲移民,其中以索馬裏移民居多。當地人説:“他們通常會生很多孩子,政府會給他們比較好的福利,比如租房子一段時間後,政府就會買下這戶房子的使用權給他們。”金融危機後,這項福利幾乎沒有了,這在移民中間曾引發不滿。而這種由“福利移民”帶來的社會危機,在其他高福利國家也多有發生。

自法國大革命後,法國人食髓知味,動輒上街。由於社會福利太好,多年來大家已習慣享清福,政府稍作一點改革觸及一部分人利益,便以罷工來威。

完善的社會保障體系,更多的發展機會,令很多人選擇移民到歐美發達國家。

所以,高福利該走進它的墳墓了 更多

高福利最終導致的是分配結果的不公平

      倫敦騷亂中,許多暴亂者來自失業率高、社會福利遭削減的地區。一名騷亂青年説,這是多年積怨的結果,“有些人可以不用勞動就能得到一切,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在他們看來,社會福利的削減對他們來説是不公平的。但恰如上文所説,絕對公平、不符市場規律的高福利政策會帶來一系列的社會問題。最根本的在於,這種政策與“多勞多得”的勞動精神相悖,是對多勞者的不尊重;福利政策制定的本意是維護社會公平,但過高的福利卻與其初衷不符,人人享有高福利只能讓政府、讓人民付出更大的代價。競爭必然産生淘汰,但人人享有高福利已經無法適應市場發展的需求,人們應該放下懶惰、依賴的思想,在競爭中獲取財富,獲取真正的福利。

高福利帶來大政府,受害者還是人民

      美債危機中,學者陳志武認為“這次債務危機爆發,否定的是現代政府走向福利國家的潮流,否定的是‘大政府主義’”。大政府指的是指奉行干預主義政策的政府,一般被理解為意味著經濟管理與社會控制。美國面臨債務危機時,政府強制推行的一系列刺激經濟的政策,美花費高達1.3萬億美元,但失業率仍在9%左右徘徊,經濟刺激政策基本無效,在奉行自由經濟規律的市場面前,大政府所做的努力並不能起到左右局面的作用,而違背經濟規律的下場,則往往是被市場所懲罰,美債危機、歐債危機、還有其他高福利國家的困境,均由此而生。與此同時,借推行高福利的東風,官僚機構會變得越發臃腫,政府會將權力無限擴大,最終對人民的控制越來越多,人民走上了一條真正的“通往奴役之路”。

大政府牢牢掌控著社會財富,而過高的福利水平終將導致大政府將不斷地從人民身上奪取財富。

造神運動,避免不了的循環?

結語

Conclusion

      看上去很美的高福利,卻是一朵惡之花,真正的福利不應靠“等”,而應該“爭”;若繼續等下去,只能等到強大的政府,蠶食掉人民本不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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